我上过的二个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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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插过队，后来调回了县城。那年我二十九岁，也有了女朋友，没住房，没
有房子结婚，不等于就不做爱，不幸，偷偷摸摸地两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
' j. V4 n8 f! Y* n' V2 q大了。那年月，到医院做流产不仅得凭结婚证，还非得有单位的证明，否则，不
论你求死求活，医生是不会答应终结女孩子肚子里那小生命的。那时节，未婚
（那时候，拿了结婚证还不能算结婚，非得请客举办个仪式，才能算正式结婚）
2 D0 j1 d7 t6 D- n) h3 ~) o& g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，会使你面临被单位除名的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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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d: n) }8 {7 l/ T" K/ [　　我那位未婚妻吓得是用布带把肚子缠得紧紧的，终日惶惶，非逼得我立马结
5 D. B' a8 I1 p6 w婚不可。无奈，只好找人借了一间房，半工半读的我草草的把婚结了。妻子临产
0 m/ @3 M7 `6 x" j后，我无暇照顾，只好让妻子向单位请了半年的长假，带着小孩子住到乡下去了，
7 y0 X2 H) {& r5 r4 S6 d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。单位分给我的住房称团结户，一个单元住三家。据
+ n9 t$ w9 V' v; B2 N* \' r说这房当年文革中专给工作队住的，三间房两间十八平方，一间十四，厨房就差
不多有十平方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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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像这样的住房一家人住，在当时够奢华了，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住的。工作
8 I( b" u, y/ `+ A  L8 Z队走后，就三家团结，一家住一间，厨房共享。三家都是刚结婚的年青人，我最
后住进来，另两家孩子都一岁多了。我紧隔壁的小两口，女的娇小玲珑，男的挺
帅。夫妻俩双职工，早出晚归。白天，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，晚上接回。男的不
愿意读书，爱打牌，做家务倒是特勤快，洗衣做饭涮碗筷样样干，干完后，要么
就是蒙头睡觉，要么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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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% a1 _* O5 G- W4 r　　再隔壁的一家，男的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生，（那时候文革不久，大学生
可是天之骄子，刚分在县委机关工作，终日在单位忙。他妻子是农村人，无工作，
3 I2 o% ^+ l5 y4 s: V  v在家做全职太太。我这人性子随和，遇事不争，与二家邻居关系都还相处得不错。
8 p( d- Z. I! `( V: Q% T0 F- }) r% ^他们两家倒是经常因做饭晒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经常发生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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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因是半天上班，半天学习，白天在家的时间比较多，那农村来的小女人全
6 b2 Q' E' }! Z3 h/ N7 Y" X职太太，又有小孩，因此，与她见面的时间就多一些。我曾经上山下乡，对农村
& ~# G) M3 x- w0 u$ g) p. \- G; a- ~生活比较熟悉，与那家农村来的小女人也就还谈得来。闲暇下来，有事无事的经
常与她拉扯一些闲话。比如她家里的情况啦，她与老公结婚的过程啦。她也很愿
( ?+ ]$ C- I7 N3 y7 N2 E- j意与我说话（也许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独的原因），特别是向我倾吐心里的苦水。
常说起，她是怎样顶住父母、亲戚的压力与他老公谈恋爱，支持他老公读书，老
0 m5 H% g' i6 I4 E& P2 T! N公工作后，喜新厌旧，要甩了她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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