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金錢
- 494
- 威望
- 2325
- 貢獻值
- 46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男
- 在線時間
- 13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9-12
- 主題
- 398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-20
- 帖子
- 571
 
TA的每日心情 | 開心 2025-4-9 07:14 |
|---|
簽到天數: 707 天 [LV.9]以壇為家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46
- 金錢
- 494
- 威望
- 2325
- 主題
- 398
|
8 A" A9 L; K' O4 R7 r; j8 F" b5 O7 |+ R) Y& Z3 G: V
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,虽然已经年近50,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,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,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,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,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。* [: Z* k& u3 a/ Q* h2 t* i: G7 g
3 a8 c( O- z5 C% E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,其实叫健健,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,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,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但事与愿违,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,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,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。身体也是瘦瘦的,戴着一副眼镜。2 ~, I8 o% w0 A& {; Y5 }9 z
# c% |! M( }! c
三年前,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,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,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,就留在了国内。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,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,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,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。
; L0 t0 }4 T& f. B+ z
0 s( ]+ I, M7 }' Y3 u+ C' [% u' b 一年前,健健结婚了。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。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,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,仍和我住在一起。
6 W& Z$ a2 q7 Q. V' @
8 k! f3 [% J& M! S& g8 c% t3 W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,看上去人如其名,长得很文静,淡淡的秀眉,一双迷人的杏仁眼,小嘴不大,但微微上翘,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,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。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,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。4 E W& u: A( I& h, {
- P% l+ B% P% F$ t7 `( |- y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,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,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。临行前,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。/ i8 n6 n7 v% H6 ~+ L
. g, N3 s$ Z! N+ g8 E E
儿子走后,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,平静如水。6 f9 b7 n$ a& T# k5 S
' I# J# ~ E) ]2 j7 j2 y' c
我呢,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,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,我就用手解决。% |" s9 G* _8 t2 g' O
6 ?* f1 B9 r' p& Y4 y5 |6 o
有一天晚上,月月刚刚洗过澡,轮到我洗,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,在**的驱使下,我不禁拿起来,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,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。内裤中央略略发黄,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,就像酸牛奶的味道。我的**不自觉地硬起来,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**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。& s% d' U3 T; [ w* a8 x
" _7 _! w1 L, L/ t! B& T+ u1 n 第二天,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,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,弄得我也很尴尬。但连续几天,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,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。不用白不用,当我需要时,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。以后,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,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,有时,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。/ B3 O8 \8 X/ u5 K' k+ V( Y
. _* R( ~8 v2 u1 S3 G: T$ U: d
直到有一天,月月病了,这一切才改变。. ~2 B. l; U% q& l) @3 Z; W
' ^7 D) I( `% x8 b
一天早上,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,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,叫了几声,月月才打开房门,但仍穿着睡衣,透过薄薄睡衣,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**。2 b4 B, f" `' x; h# F6 T. l
3 v3 X- A. ?; I& @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,用手扶着门,对我说:「爸爸,我可能发烧了,身上特别酸痛,一点劲都没有。」2 E6 H$ b; a9 g5 c4 B2 R# \
- c! o9 @( l; ?$ ]* C1 i2 E |% \
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,烫得吓人,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,用体温表一测,三十九度六。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,也给月月请了假,扶着她上医院。. I. K3 s( `- _ J8 M8 B" C4 J. O( S
. _! g% S$ v: H+ i/ s( j 到了医院,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,需要静脉点滴。打上针,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,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:「爸,你笑什么啊?」
$ Z( }: P9 i7 _% N U
- _% D5 }$ }; ?9 Z6 p 我说道:「月月,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,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。」% `4 e- a/ O6 }. }1 V7 v& k. r
* v! o8 L" Z1 K0 ` 月月也笑了,说道:「可不是吗!」
, x/ R6 p1 t3 b; S- g/ G; l6 l3 I- U. x, U2 A2 Y6 M* {0 o
打完针,已到中午,我扶着月月回家。可有由于有病虚弱,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,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,左侧的的**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,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,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。
$ K& Y0 ?- K6 c9 R
) L L9 P& {4 Q* Q' B3 b! p2 M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,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,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,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。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,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。
3 o Y1 {: C, _6 P* s g& z
; p$ k I5 ?) k' |4 `5 T% F8 Z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,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,我的**也略略勃起,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。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,压在我胳膊上的**略略放松了一下,但没完全离开。8 _$ [2 z( H0 x; h! J& \* [ l
& E. z0 e* l- ^7 o, a+ C+ y
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,晚上,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,但仍全身无力。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,使她半躺半坐,我端着碗喂她吃药。
- Y0 a5 ]" Q9 R7 _* d+ `% v% [3 Y9 h' A& n6 |* L- P K
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,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,小巧的**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,还可见到**的痕迹,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,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。
1 C9 C- j* [) i7 E9 s ]# ?% U% M5 ]4 ?1 _2 p
「爸,你在看什么?」月月娇嗔道。
: @- `! V+ Y5 G$ ^( x0 l) Z% \+ Y3 j4 S" s. N
我的脸一红,忙收回了目光。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,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,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间脸上一红,并低下了头。3 w; N3 f' f2 K/ U
) Z3 y H5 Q! B# \! i7 P+ q
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,和这么年轻、青春、漂亮的少妇在一起,没有一点邪念,是自欺欺人,但这是儿子的老婆,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。
' @2 \3 \( ^* s
' c9 `8 \. G" F" i* ~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,聊得很愉快,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。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,我站起身要走,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说:「爸,再坐一会儿嘛,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!」说着,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。
$ W' O7 [& V$ u5 \% A) `7 Z# p
: }* Q* l1 O$ b1 O5 j$ p6 R2 F 隔着一层衣服,我仍可能感觉到小**的尖挺和柔软,一剎那,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。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,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,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。
5 e0 v! a. U( D4 Y! s; x m3 H9 R# q; s0 U0 `
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,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。月月凝视着我,我也看着她,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。. U0 h$ M" n+ v" s
) M1 I8 I" j& q: Z 好一会儿,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,说着说着,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,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。望着月月泪眼婆娑,我的心中一片茫然,其实不用多说,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。
2 d4 P: k* u8 t: L& J7 ^& y. Q/ Z2 _
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,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**即便是隔着衣服,我好像也了如指掌,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。9 r3 U2 X- _1 |2 o
|
|